如果不彻底破了二爷的这个心结,日后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事儿来。
早就写好的词儿,段喜贵背了好几天。
宝钗的确没想到情郎居然用这种比喻,实在太露骨了,也幸亏是那边是自己愣头愣脑的兄长,若是换了一个人,那就太过分了。
其他沈宜修都不说了,单单是丈夫对自己的尊重和体贴便是她从未听闻过的,自己闺中朋友虽然不多,但是京师城中也还是有那么两三个,听闻她们嫁了丈夫之后,生活都显得那般平静无波,她们的丈夫亦有官员、士人,但是都要么忙于公务,要么就是苦读,间或有闲暇,也是呼朋引伴,不是看戏听曲儿,就是饮宴高乐,一到家中便成了无趣之人,和自己这位夫君的表现截然不同,这让沈宜修都不明白究竟是自己那些闺蜜们假作埋怨,还是自己夫君真的太体贴人了。
知道绕不过去,贾琏干咳了一声,斟酌着言辞,“紫英,你也知道宝玉这性子,他原来对林妹妹就有些痴念,现在听得你和林妹妹订亲了,就有点儿魔怔了,前段时间好不容名义安抚了下去,林妹妹这边也不怎么和他见面了,加上钟哥儿和蒋琪官前几日里也和他走得紧,大家以为也就过了,未曾想前日秦业病了,钟哥儿就回去守着他爹,蒋琪官这段时间戏楼子里也忙,宝玉没有了玩伴儿,所以么……”